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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老先生说,我们这块土地、这些人,终其一生,大多所行,不过苟且二字。所谓风光,不过苟且有术;行路坎坷,不过苟且无门。基本不过如此而已。
陈老没有说完的是,其实大多数人如蝼蚁,都是苟且无门。在苟且中过活的人们,习惯了苟且,也苟且着习惯。直到每个人都变得神情冷漠,如行尸走肉一般麻木不仁。
几千年来,人们总在歌颂着老百姓,甚至用诗歌表达着想要成为普通老百姓的愿望,却很少有人真的做老百姓。即使如陶渊明这样回到田园却种不不来地还要一边喝酒写诗的的人,也少之又少。
他们大多数人都从苏东坡那里学到了一条半官半隐的路来,这算是一种苟且;甚至有人还创造出一套“大隐隐于市”的理论来掩饰着内心的真实,当然,这同样也是一种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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