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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尝试:对《樱色之云绯色之恋》(序章)微观层面的探讨 即时焦点

2023-02-13 23:02:16   来源:哔哩哔哩  

在游玩一部作品后,很多人都会发表他们对这部作品的感想。它们中的一部分是纯直觉式的,另一部分则有着或多或少的分析内容(即便是分析,大多人也只是挑一个或几个最引起自己注意的点说,从而也就难言全面)。我注意到一个现象,不论是直觉式的感想,还是分析性的评价,这些文章都在针对大纲式的情节和角色,而没有落实到具体的文字本身——对作品的微观分析被集体忽视掉了。我十分理解这现象背后的原因:一方面,大家只把它们当成游戏,所以不会对它们投入过多精力;另一方面,这一工作本身也很琐碎。但是作为一部文字作品而言,大纲式的情节远远不是其全部,甚至远远不是它最重要的部分。

这篇代表着一个尝试,游戏选择《樱色之云绯色之恋》,文字摘自游戏序章,中文共6000余字,汉化版本来自于樱云贴吧群的群友——Kein。毕竟绿茶的版本要一字一句打下来也太累了。我对比了一下,这两个版本不存在实质性差异。同时,考虑到中日语言差异(我略懂日语,但读者应该大多不懂),所以我在下文针对的大都是句子本身——这是与翻译无关的事项。


【资料图】

所长

「那么,这位夫人。虽然根据您的主张,您并没有触碰过商品……但这位大小姐却说,您物色的中折帽展品消失不见了。对于这一证言您有何解释?」

遠子

「没错,我可是亲眼所见。」

妇人

「人家可不知道呢。你们一看便知,人家这里才没有什么帽子的说。」

身着大衣的贵妇人摊开双手以示清白。

虽然看起来拥有与在银座逛街的人相称的身份,但如果她真的行窃就不能坐视不管了(后半句写得很平庸)

所长

「原来如此……无论如何都坚持自己没有偷呢。既然如此,如果我这样推理又如何呢」

所长

「夫人您今天,准备来银座买一顶新帽子,在这样的情况下,您偶然间对这家店里的中折帽十分中意,但因为其价格实在太高买不起,所以就这样做出了偷窃的勾当……」

妇人

「啊,把人家说得这么难听……!这不可能,真没礼貌的说,这简直是在冤枉人家的说!」

这位妇人十分气愤地否定了所长的假设。(这句是废话,从文字和语音都能感受到这句分析)

顺带一提,在这个时代无论穿什么服装,都配上一顶帽子是流行趋势,路上的行人们大都也会戴着某种帽子。(ちなみに,顺带一提,对谁提?对于已知的事项,人们不会对自己顺带一提。这里对第一人称视角的应用有问题。)

遠子

「我,分明看见了,那时这位夫人正弯下腰物色帽子。」

妇人

「那又如何,我只是用自己的眼睛确认有没有适合我自己的帽子而已的说。」

刑警柳乐

「确实,打量商品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店铺展柜的前面陈列着许多帽子。  

这种商品的陈列方式在这个时代也是很少见的,但也可以认为那些商品正是因此被盗。

妇人

「第一…….我家夫君可是经营造船业的暴发户哟,钱要多少有多少的说,才不会干偷窃这种小气的行为呢!」

所长

「呼姆。确实像是穿着十分昂贵的衣服呢。」

妇人

「呼呼嗯,是吧?这可是从法国进口的貂皮大衣,不管在哪里都买不到的最新的舶来品的说!」

刑警柳乐

「真的吗?让我也好好调查一下——」

妇人

「哇!下流的说!别用庶民的脏手碰人家的说!」

刑警柳乐

「好痛!你对公务员做甚么…….!」

妇人

「想和我作对吗!?就你这区区巡警,能拿我夫君的威权如何!?」

刑警柳乐

「不,不不不!刚才真是失礼了!」

所长

(你一个刑警怕什么啊,这样下去就没法继续搜查了啊)

刑警柳乐

(可,可是没有证据啊,如果她真的是无罪的话再怎么勉强也不会招供的)

「……」

确实妇人的穿着没有不自然的地方,如果有的话,就是那个手提包。(后面司在心里想,这个手提包是装不下被盗窃的帽子的,但这个信息应该在这里就给出。司觉得手提包不自然,那么肯定会接着去想它会不会被藏到包里面。)

所长

「证据的话——是有的。」

所长扬言要揭露真相。(废话)

妇人

「证据?哪里有问题尽管说的说!」

所长

「呼——那好吧,让我们开始“解决篇”吧。」

「所长,有什么线索……?」

我也想到什么线索,就这么问了一下,所长得意地弹了一下猎鹿帽。

所长

「这是很初步的推理,司。答案一直在你眼前。」

妇人

「……」

妇人沉默了。

看来,所长似乎有了确凿的把握。(废话。而且应该是所长先有把握再令妇人沉默,所以这个“看来”(どうやら,仿佛、多半、大概)用得可能不好。)

遠子

「请告诉我,侦探小姐——所谓的证据是……?」

所长

「好——证据就是,夫人!您盖在头顶上的帽子!」

刑警柳乐

「哈…那顶帽子吗……?」

所长

「没错。夫人大胆地把偷来的东西原封不动地戴在身上,这就是确凿的证据!」(即便是毛利小五郎,也太弱智了吧。店长就在旁边,原封不动戴在身上,店长能没发现吗...)

妇人

「……」

所长提出了名推理。

她理直气壮地提出的指控,让这位贵妇人无言以对。

不过,也不无道理。(谜语人,刻意省略接下来的关键心理活动,滥用作者权能。同时,内心转变也有些突然,为什么会从一个绝无可能的指控上联想到事情的真相?缺乏说明。)

(所长,所长)

所长

(嗯?)

(靠近,靠近)

她转向这边将耳朵贴上来。

(被盗的帽子是中折帽。那妇人戴的是礼帽……)

所长

(……是这样的吗?)

(刚才也说过了哦)

真为难啊。

所长

「既然如此,那一定是她适当改造后再戴在头上的。」(就算是搞笑角色,也是要有最基础的说服力的,这个说法完全没有说服力。)

妇人

「“既然如此”……什么的,那种事情怎么能这么轻易做到的说,别再胡说八道了的说!」

「唔嗯……」

这位妇人很可疑这一点,我也同意。

但所长的名推理并没有改变现状。(感觉这句心理描写不太好,有点分析的样子)

妇人

「说到底,本来就不会有人堂而皇之地戴上偷来的帽子。明白这个道理吗?和你那又小又脏的帽子比可不一样的说。」

所长

「真是的,竟然不懂得品鉴这顶猎鹿帽的雅致……」

妇人

「说到底,你一个不是帝国人的女流之辈还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多半是当艺伎的公娼的说,不干净的妓女的说。」

所长

「人种歧视和女性歧视,像这种在你的故乡也会被视为问题吧,司」

「是的,大致就是如此。」

说是故乡,其实是时代。

这是她作为所长为我做的伪装。(还是那个问题,对第一视角用得不好,太想给玩家提供信息了。)

遠子

「但是……真为难呀。我的确亲眼所见,却证明不了的说。」(这句对zamasu的应用很有趣,语音也展现的很好。)

妇人

「别模仿我的说,小丫头!」

贵妇人怒气冲冲地直跺脚。她对所长的侮辱的确不可原谅,但无可动摇的事实是她的手提包确实装不下。(应该在前面提到手提包的时候说最后这小句。同时,这里司已经知道了真相,那还在心里面提没关系的手提包干嘛?)

「嗯——」(司知道了真相。但分析过程其后才揭露。但它既然此时已经出现在了司的心理中,难道不该在第一视角中显现出来吗?选择性表述心路历程,废话很多却反而省略掉关键部分,是作者滥用上帝权能的表现。详见《论Gal中的两种悬念》一文。)

所长

「司,有什么想法吗……」

「这位夫人」

妇人

「有,有什么事的说?」

「从刚才开始,您一直保持着端正的姿态呢」

所长

「——呼姆,确实。很端正。」

妇人

「——啊,这是当然的说。挺起胸膛,挺直脊梁!这可是从华之女子学校习得的“大和抚子”的铁则的说」

那妇人被指出来,就更加挺胸提背了。

我试着在她的跟前,不小心地掉落一些零钱。

「这真是失礼。不好意思,能请您帮我捡起来吗?」

妇人

「唔……人家不乐意的说」

「为什么?」

妇人

「是,是我的腰!腰很疼的说。所以人家不能弯腰,一直挺直腰杆的说」

「可我之前听说你弯下身子物色帽子啊」

妇人

「唔咕……」

妇人在犹豫是该挺直腰杆还是弯下腰。

但最终还是选择挺起胸膛。

所长

「……总觉得动作很不自然啊。」

妇人

「没什么不自然的说!人家这才是只有上流贵族才有的高贵举止——」

「不,恐怕——是因为你脖子一动会掉下来吧,那顶帽子。」

所长

「……?但是帽子这种东西只是微小一点的动作的话——」(和之前怒气冲冲的跺脚之间,感觉有些许矛盾,尽管也不是不能解释通,但还是感觉不太好。)

「一般是这样的。所以——」

妇人

「啊——快住手的说!」

我靠近妇人,强行将挺直腰杆的她的帽子揭下来。

其中的“内容物”就一目了然了。

「将偷来的帽子放在自己的帽子里,就像俄罗斯套娃一样。」

妇人

「——」

所以这个妇人没办法将丝绸帽戴稳,无论多大的情感波动,只有她脖子以上的部分会不自然地保持不动。

刑警柳乐

「店主先生,这,是作为商品贩卖的帽子没有错吧?」

帽子店的店主

「哦哦,是的是的。本店最好的中折帽——售价15円。」

妇人

「库…姆……呶嗯嗯……!」

不可撼动的证据被暴露了出来,妇人连为自己辩解都不被容许。

对于不知是出于焦虑还是悔恨而不住发抖的她,所长得意地宣布。

所长

「哼,哼哼——看来我看穿帽子很可疑的名推理,又说中了呢!」

刑警柳乐

「明明几乎全说错了吧……」

遠子

「但是,这样一来事件就解决了呢♪,幸好我没有看错。」

这次,如果没有遠子小姐的证言,我们可能就没有察觉到盗窃吧。

就算是为了她,能将真相公之于众也真是太好了。

遠子

「对了对了,您先生好像是经营造船业的吧……如果您方便的话,能否告知先生的大名?如果是我父亲的话可能会知道」

妇人

「咕…..咕……咕……」

遠子毫无顾虑地,面带高贵的微笑一步步逼近妇人。

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就像是在鞭尸。

妇人

「给我记住的说,你们这群混蛋!我总有一天会报这个仇的!」

「啊——」

自暴自弃的妇人临走前留下这样的台词,便像脱兔一样逃走了。

遠子

「….真是为难啊,那件貂皮大衣的皮是假的呢,这件事没能告诉她啊」

「……..我想,她大概也只有那种吧」

恐怕那句“丈夫是造船业暴发户”的话也是骗人的吧。

为了融入银座这个地区的上流氛围,她刻意打扮成有钱人的样子。

可悲的是被真正的大小姐自然地看穿了。(这三句心理描写所表达的内容已经通过之前的对话展现出来了,画蛇添足。)

刑警柳乐

「——啊。糟糕,让她逃了——必须追上去才行!」

帽子屋的店主

「好啦好啦,没关系的。既然商品还回来了,这件事就这样圆满结束吧。嚯嚯嚯----」

刑警柳乐

「哈——这样真的好吗……」

帽子店的老板为人豁达,明明遭到偷窃,却没怎么当回事,往店铺里面走去。(这句描写很一般很一般......)

生活在这一带的人们的松懈也是这个时代特有的……这么说比较好吧。

所长

「呼呼嗯~怎么啦,一脸后悔的样子。这次警察也没发挥作用,破案的主力还是我们佩里侦探事务所!」

刑警柳乐

「这不是侦探的,而是风见君的功劳吧。」

刑警柳乐

「……话说回来,风见君,真亏你能发现那个贵妇人把帽子藏在帽子里了呢。」

「是,是这么回事…没错……」

以前,在“偷窃G·men”什么的节目中见识过类似的手法什么的——这种事也不能说出来。

现在的时代,别说是电视,就连广播上节目放送都没有开始流行。

所长

「姆……但是等一下,明明我们都把案件解决了,可这样一来不就没法从任何人手中拿到报酬了吗?!」

「偶尔这样不也挺好的嘛,还能维护帝都的治安。」

所长

「维持治安能当饭吃吗!我们又不是做慈善事业的!」(这句话不错,一下子立起来“爱财”的特征。)

刑警柳乐

「不管怎么说,真是了不起的洞察力呢,风见君。请一定要来我们警察局工作!」

「啊不,那个,我……」

所长

「柳乐刑警,在我的面前拉拢所员还是请你省省吧。」

刑警柳乐

「嘁……侦探,你是明白的吧?现在我们警察的处境。」

柳乐刑警嘟囔着,话语中似乎流露着不甘。

刑警柳乐

(这句被和谐了。。。)

遠子

「这真是不为人知的事啊,实际上,我觉得xx(被和谐了)们有点太强硬了」

刑警柳乐

「但是组织归根到底还是人,如果能让风见君这样的优秀人才入职的话,我们局也会……!」

所长将紧逼的柳乐先生推开,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所长

「不行。因为司可是我的右手。」

刑警柳乐

「明明自己本身是个废柴……」

所长

「——你说什么?」

(还是老样子距离这么近啊,所长……)

但是,被所长称为自己的右手我也不觉得很讨厌。

被认为是——切也切不断的关系。(这里涉及伏笔。一方面,因为作者已经知道故事的全部,所以安插这种意义不明、模棱两可的伏笔并不能为文章增色;另一方面,还是刻意隐藏了第一人称角色的心理。)

(但是,我所拥有的知识……这也算是犯规的吧)

就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有点不快。

遠子

「呼呼,你们两位的关系一直都这么好,真是太棒了♪」

所长

「嘛,买到了想要的东西就回去吧,梅丽莎还在等我们。」

梅丽莎

「——欢迎归来,各位,我为你们准备了红茶。」

「我回来了——谢谢你,梅丽莎小姐」

遠子

「今天司先生的头脑也是十分的清醒呢,呼呼」

我和遠子小姐洗手后坐在接待用的沙发上,

轻轻地吸了口泡好了的红茶。

有种回到了事务所——回到家了的那种感觉啊。(司的家庭并不幸福,这里司有“回到家”的感觉之后,一定还会有其他的想法和感受,但没细致展现出来。)

梅丽莎

「请用,侦探大人,这是大吉岭茶。」

所长

「姆,麻烦你了。但是这个侦探大人的称呼现在还没习惯……总感觉让人发痒」

所长也从梅丽莎小姐那接过杯子,转了圈转椅才开始喝。

单从视觉上的感受来说她确实称得上是称呼带大人的贵族小姐 。

遠子

「让你看家真是不好意思啊,梅丽莎。作为回报,给你买来了慰问品哦」

梅丽莎

「大小姐,我是女仆,料理家务是理所当然的职责,接受回礼这种事……」

(真是口嫌体正直……)

刚从遠子小姐那里接过百货店的纸袋,梅丽莎小姐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

梅丽莎

「——这,这是?!梅德克公司最新发售的带有螺旋桨的飞机模型!」

一入手新的飞机模型玩具,梅丽莎就两眼放光。

所长

「梅丽莎真的很喜欢玩具呐」

遠子

「最近不管是橡胶制的还是马口铁制的……推出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呢。我想如果开始收集全部的话就没完没了了……」

遠子

「但是买给梅丽莎的时候她的样子太可爱了,不知不觉就出手了呢♪」

「……」

梅丽莎

「怎么了,司大人,您也对螺旋桨感兴趣吗……?」

「啊……不,只是在想这个玩具——如果带到未来的话,会值多少钱呢」(结合后续司的回忆,这里依然省略了司的心理。好的一方面是冬茜这个场景安排的确实细致,坏的一面就是这种手法本身一般。)

遠子

「?也不是那么贵的东西……不会值多少钱吧」

「也不是这样哦,这种复古的的玩具搞不好能卖几万円……」

所长

「——万万万万万万,万円!?!?!?」

「这只是假设,请冷静一下,所长。」

所长像是被吊着肉的野狗一样飞快地凑过来。

我说的时候应该再注意一点的。

梅丽莎

「真是意外呢,如果技术进步的话,应该会生产出更加先进的玩具才对。」

「基本上是这样的,抱歉,感觉说了些奇怪的话……」

遠子

「关于未来的事……我很好奇啊~本来最近科学技术的进步就已经日新月异了……」

虽然很想回应远子小姐的期待——但我多次深切地感受到,不能说得那么随便。

因为有可能会对这个时代本身造成致命性的影响……(这个对现在时代的影响,司没有“多次深切地感受”过,他最多只是听阿良良木说过,所以可能有些问题?)

远子

「帝国人的生活方式肯定发生了改变吧。说起一百年后就是,大正109年……!?」

梅丽莎

「听说距今大约100年之前进行了让位、年号发生了改变。这样想的话,何时何地拉开新时代的序幕……」

遠子

「我还是希望这个时代能长久存续呢。啊,这样的话,司先生」

「我在 」

顺着对话的走向,遠子爽快地向我发问。

遠子

「大正的下一个年号是什么呢?」

「大正之后就是昭——」

和——我刚要这么说,马上闭上了嘴。(这里,不到一分钟前,司的心理是不能说的随便,但接下来就说漏嘴了,有种强行推进剧情从而导致矛盾的感觉。不管司的内心深处如何想,在文字上来看,就是这样。)

梅丽莎

「“shyou”(ショウ),这个字说漏嘴了呢。」

遠子

「“ショウ·へイ”(shyou·ei )……是“ショウ·へイ”吗」

梅丽莎

「汉字也很令人在意。是“正”呢,还是“旭”呢,还是“招”呢。」

(三个汉字读音与“ショウ”相同,后文单词中的第一个汉字也是如此)

遠子

「“ショウ•ケイ”……昌庆如何呢,确实有年号的感觉呢」

梅丽莎

「——烧却、消灭,硬要说的话这些也有可能」

「……」

想在猜测年号的她们俩心情高涨。

总觉得,这也是能在现代看到的情景……

所长

「哈……真是的。明明不应该这样随便地知晓未来的事。」

「还好吧,只要这些话不向外泄露的话……」

本来不应该存在的外来者——我这样的异物,到底能在这个时代待到什么时候呢。

〔转场景〕

「呼——来晚了啊」

——现在是夜晚7时。

在杂货店关门之前勉强买到新牙刷的我,正要从原路返回事务所。

于是乎……

阿良良木

「这么着急走是要去哪里呢——时间的旅人」

「——」

凛然清澈的声音掠过夜色的寂静。

我反射性地回头一看,视线所及伫立着那位预想之中的人物。

阿良良木

「——今夜正是良宵呢」

「你是……」

背对着朦胧的新月,穿着军服的少女漂浮在拱桥的正上方。

夜风袭来,轻拂她耀眼的银发,伫立的孤影向这边悄然延伸。

仿佛刚要伸手触碰就会消失一般缥缈的存在感,与高挂夜空的朦胧新月相称。

和她的相遇总是既偶然,又突然。(这几句作者应该下了点功夫,但严格来说不算有亮点,很多人都能做到这种描写。)

看见我不知如何回应的表情,她咯咯地笑了。(你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表情的...日语原文也是:俺の表情)

阿良良木

「在帮忙跑腿吗?能够适应真是太好了,名侦探」

「好久不见啊——阿良良木。你才是,这么晚在干什么?」

阿良良木

「在沐浴月光……虽然想这么说,其实我是想着来慰劳你了」

「慰劳…吗」

阿良良木

「没错,因为今天好像也解决了一个扭曲呢」

——扭曲。

她意味深长的发言总是让人摸不清方向,但要说今天解决了的话……

「帽子店的——偷窃未遂事件,你所说的扭曲是指这件事吗?」

阿良良木

「哼哼哼,也可以这么说」

还老样子是捉摸不透的人啊

而且,在没有网络与手机的这个时代,很难理解她是如何把握我的一举一动的。

阿良良木

「你出色地履行了自己的使命。所以,我只是来稍微慰劳一下你」

「……使命,吗」

阿良良木

「是的,正如我反复强调的那样。」

阿良良木凛然地看着我,用冰冷而成熟的口吻这样说。

阿良良木

「只要扭曲没有得到修正,你就没办法到未来——」

阿良良木

「要铭记在心啊,名侦探。这里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待的时代」

「……按照现在这样行不通,这种程度的事我还是知道的」

没错——1920年4月。

我,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正如她所说——我是时间的旅人。(感觉还是和第一人称有点矛盾,不过也没那么大)

「比起这个……回到未来的方法什么的,有你的指点进度会更快吧,如果你知道实情的话」

阿良良木

「很遗憾,这我做不到。因为我也不能引发新的扭曲。」

阿良良木

「你不也不会给这个时代的人灌输多余的知识吧?」

「……」

……虽然有几次无意中泄露了。

对于我想知道的关键的事情,阿良良木她缄口不言,初遇时也是如此。

总之,动用手边的力量去寻找——奇怪的是还不得不像个侦探。

「哈……就这样吧。先不讨论扭曲是什么东西,事务所收到的委托我会好好应对的。」

阿良良木

「嘻嘻嘻,能明白事理真的帮大忙了。」

至少仅限在破案的时候,她会高兴地微笑着。

虽然她真正的愿望还不清楚……如果不被妨碍的话,也不会对她说三道四。

我想总有一天,我要问出那其中的真意。

阿良良木

「现在正是动荡的时代——正因如此,一石才能激起千层浪」

阿良良木毫无情感波动地这样嘟囔着,轻盈地飘动着裙摆,落在了桥上。

阿良良木

「在这座帝都当中,还残留着许多“扭曲”。尽可能努力做好分内之事吧,名侦探。」

接着我回头一看,她的身影已然如露珠般消散。

在那里的只剩下我的影子孤然耸立。

(动荡的时代……吗)

被明治,昭和两大潮流夹在中间的,仅仅15年的历史。

但是,这15年确实是迎接下一时代的重要转折点,期间发生的各种事件和运动使之被称为动荡的时代也不为过。(这个虽然是介绍、分析,但他是在分析阿良良木刚才的话说的对不对,所以合理。)

「但是,我的处境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还无从知晓呢」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10天前……不,100年前——(虽说为了转场,但还是和第一人称有矛盾。除非存在一个故事的讲述者——经历了樱云这一切的司,但这部作品中不存在。)

(序章——完)

总得来说,(1)对第一人称的视角应用不太好(2)心理描写废话太多了(3)刻意藏东西,不过对gal来说也没必要求全责备(4)对话本身还行,但穿插在对话之间的文字太平庸了(指若是写同一个场景,能做到同水平的人很多很多)。

当然,其他游戏作品也不见得比樱云更好,这里只是一个小尝试。

关键词: 第一人称 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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